很快沈彦白就觉得不对劲,这股莫名其妙升腾上来的燥热感好像和左莺莺房中燃起的香料有关。
莫非是春药!?
沈彦白自认倒霉,干脆扶着墙缓缓滑下去瘫软在地上。
月黑风高夜,小巷深处走来三三两两结伴打劫的贼人。平常他们游荡在上京城无所事事,白日里他们不敢大张旗鼓的动刀动枪,可到了晚上倒霉的可就是那些落单的人。
“大哥,前面好像有人!”
领头的壮汉几步往前凑仔细看去,果然发现了沈彦白。
“大哥大哥!真的有人!走,咱们看看是男是女!”跟在身后的小弟似乎比壮汉更兴奋。
“瞧你们那点出息!”壮汉嗔怪。
被吼的几个小弟没敢再多言跟着壮汉的步伐慢慢凑上前去。彼时,沈彦白体内的药性正猛烈,整个人昏昏沉沉的,被折磨的连眼皮都抬不起来。
“呦!是个小郎君!”壮汉踢了沈彦白一脚,他没有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