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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元佳节(1 / 2)

嫡福晋正在用早膳,看着一桌子的菜色,没胃口,才刚过完年这日子就像是望到头一般。

远远的董萼树下晒太阳,是怎么也让人挪不开眼的瓷白。

嫡福晋看了保养了一冬天的手,汉军旗的女人好像天生修过什么秘术似的,不管男女老少魂都嫩勾走。

说兰格格和侧福晋走的近,算是未雨绸缪,就等着王爷回来,要争宠了!

嫡福晋索性也没心情吃早膳了,让人把兰格格去叫了来:“你也直到那侧福晋是个万里挑一的美人,难保王爷回来后,就不再去你那里了。”

兰格格心里没有底,回去的路上,越想越不对劲。见着董萼正要出门。

她上前给董萼见了礼:“给侧福晋请安。”

“这么多虚礼,倒像是有话要对我说似的,你快起罢。”

兰格格赞叹侧福晋玲珑的心思,想好好同她熟心事,却见佛那个手里提着的药箱子。在她印象里,这位侧福晋就是很不一样的人,见着她在外头抛头露脸的,却没有半分的不愿意,倒是比前些日子拘在王府里更神清气爽了。

想起嫡福晋先前问自己的话,她也拿不准。董萼对她,很是客气:“你有什么话,便同我说了罢,不碍事的。”

“侧福晋和妾的兄长,以前就认识?”兰格格怯怯的问。

这话问的有深意,董萼却也是觉得不可思议,是她这些天小看了这位兰格格。只是道:“我在外头行走,见过的人何止就是他一个,不知,你想问的是什么?”

“侧福晋,到底是男女有别。”兰格格一改往日怯懦的样子:“妾也是好心提醒您一句,您何必生了气?”

似乎就是要借着这一句话,定了她的罪证。

小丫鬟顶了回去:“这又是什么话?说的,兰格格一心为侧福晋好似的!可别是您从嘴里说了什么脏话,脏水的都往侧福晋身上泼!”

兰格格被怼的,红了脸:“本就是事实,还容不得人说了?侧福晋这些日子,同妾走的近,还不是因为妾兄长的缘故。”

她听了,当真是啼笑皆非。

有些人,心里肮脏,想什么事也都觉着脏。董萼不愿再多说:“兰格格,你可是托了嫡福晋,来问我话的?”

王嬷嬷躲在暗处,赶紧把脚往里头,缩了缩。

是嫡福晋对她的敲打,兰格格捏着帕子:“妾,还请侧福晋高抬贵手!毕竟、妾的兄长走到现在不容易!”

董萼听得迷茫,实在不明白,她有什么好需要高抬贵手的。

若是真心为她兄长好,又何必大声嚷出来,心思用的极其深。

兰格格却哭起来:“妾哪里会误会?本以为侧福晋和旁人不一样。|”说了话,就自顾转身回了院子,当着董萼的面儿,把门关得哐当响。

董萼觉得似乎是小瞧了这位兰格格。

她不明白为了这些女人,为了讨襄亲王的宠爱,能你死我活,争成这样。

小丫鬟梁巧出了声:“难为侧福晋还想帮衬兰格格,她倒是个倒打一耙的!”

“禁言。”

难得的大晴天。

从王府一路出去,光线也跟着明亮起来,董萼的手指取出一根细细的银针,是落在袖子的内里,藏得隐晦。

小丫鬟瞧着穿针引线,眼睛都直了,赞叹一声好生细巧玩意儿。

原本也没想过,她有一朝也会藏这种中西,却心里头总担忧着什么,希望是不要用的上才最好。董萼闻着冷冽的风:“等见了舅舅,你可别提王府里的事。”

“奴婢晓得的!”

王府和医馆并不远,小丫鬟只见着董萼正瞧着糖炒栗子的摊位出神,她问:“侧福晋往昔,最喜欢吃这个了,可是要奴婢下去买一点回来?”

乌林送了她连着好几日的糖炒栗子。

又营造出一番往昔的场景,那人,到底是个什么心思。

董萼抿紧着唇:“不必了。”

这份刻意,等董萼见了那曾经救治过的眼疾的小女孩,尤其明显了。

那小女孩已经长大了些,冲上来抱着她,叫仙女姐姐。

她对着突如其来的亲近,有些抗拒,问她:“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那小女孩就笑嘻嘻的说:“是大哥哥告诉我的!”

是福临。

为什么莫名其妙的,好像一朝之间,让她回到了往昔。董萼不再是襄亲王王府的侧福晋,她是众人眼中,救治病人的小董大夫。连舅舅也好像王继军了自己的腿伤的原因,不计前嫌同她说话。

她好像是做了一场美梦,却心里有个声音,再告知自己,梦就是梦,是假象,不可沉迷。

董萼并不显得出热情,只是让小丫鬟带了那小女孩出去,说自己要开始看诊。小女孩离去时候的眼神里,带着嫉妒:“听那些人说,仙女姐姐嫁了人是,是王爷的福晋了!那,大哥哥,是不是就去娶不成仙女姐姐了?”

她道:“就算是我没有嫁人,你那大哥哥,也不可能会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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