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李总。”
“爸爸......妮妮的小熊。”妮妮在厉之霆耳边软糯糯的说了一句，许是哭的太久的原因，声音还有点沙哑，听起来让人心中忍不住怜惜。
厉之霆顺着妮妮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只见一只脏兮兮残破的小熊躺在地上。
“妮妮，爸爸给你买新的好不好？”厉之霆轻声的哄着，又脏又破的玩具，怎么配在他女儿手中！
“不要......我在孤儿院的时候，只有小熊陪着妮妮，妮妮找到爸爸了，也不能丢下小熊。”妮妮单纯懵懂的眼睛望着厉之霆，天真的话语让厉之霆心中似乎堵了一口气无论如何也舒畅不起来。
那个女人也真是狠，虽然只是一夜情，但他也没说不认账！竟然偷偷带球跑，客死它乡还让他的女儿受了这么苦......幸好，他的乖女儿让他找到了。
厉之霆没有再说话，默默的捡起地上的小熊，吹了吹小熊毛上的灰尘递给妮妮。
妮妮顿时扬起笑容，脸上的婴儿肥可爱极了，声音奶奶的说道：“谢谢爸爸！”
“谢什么谢，以后爸爸的东西都是你的，你想要什么就跟爸爸说，不用跟爸爸客气。”厉之霆嘴角轻勾，声音中满是宠溺。
“妮妮知道了，爸爸真好。”妮妮扑闪着大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