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是三、四岁的年纪,希希和苏煜度过了两个完全不一样的童年。
联想到那个在村屋里发烧昏迷,险些一命呜呼的小男孩,我不禁有些同情苏煜。
我叹了口气,倒退着离开了希希的房间。
轻手轻脚地带上房门,我刚一转身,额头就撞到了一处宽阔的胸膛。
鼻尖闻到熟悉的薄荷香气。
我没有被吓住,而是抬头轻声唤他:“这么晚了还没睡?”
“枕边没你,睡不着。”厉云州两条健壮的胳膊搂住了我的腰,低头用下巴在我的额头处蹭了蹭,像只撒娇的小奶狗般撒娇道,“你倒好,心里只有希希。”
“噗。”我笑出了声,低声埋怨道,“你怎么连自己儿子的醋都吃?”
他今晚很温柔,闻言不再多说什么,紧紧抱住我,在我耳边询问:“苏煜还好吗?”
“嗯,醒过来了,看样子没什么大碍。”我回答。
出了这么大的事,厉云州第一时间就得到了消息。
我在医院的时候,他没有给我打电话,但看样子一直在担心我。
他不喜欢苏煜,可因为苏煜是我哥,所以他同样关心着苏煜。
我很感动,伸手扶住他的脸,踮起脚尖在他的唇上印上了一吻:“云州,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