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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正当红和已过气(完)(1 / 2)

script/script悲伤的灵魂流浪已久,终于找到了归处。

陈幺又笑,眼眸弯起,燃起了澎湃炙热的光,他笑起来有意气潇洒的少年气。

未曾见过世间门艰苦,不知世事艰辛,勇敢自由的少年气:“休休。”

上次贺休太困了没听到。

这次他听清了,老师怎么喊他的?好甜啊。

他的耳根发麻,几乎要蜷缩到一起了,很像碰一下就会把叶子全闭上的含羞草:“老师……”

他的老师低头吻他,那头蓝发非常耀眼,雪白的脸,鲜艳的唇:“休休。”

他的老师说,“我好喜欢你。”

贺休还蹲着。

他一动都不敢动,幸福,快乐,老师在的地方就是他的天堂。他欢喜,雀跃,最后,他压下一切过于激烈的情绪。

年轻男生抬起下巴,英俊深邃的脸,宽阔的胸膛,那对眼睛有着无比温柔的爱意:“我也喜欢老师。”

他的舌尖抵着上颚,有些气音的声音掺杂着水汽,缠绵、轻颤,“好喜欢。”

陈幺和贺休抵着额头。

他的睫毛很长,虚掩着,遮住了那对剔透如玻璃珠似的眼球:“休休。”温柔的声音、安静的爱,“休休。”

风吹过,绿萝的叶子晃动着打了个旋儿,

陈幺在这瞬间门忽然有些抱歉。

倒不是后悔谈过那场令他声名狼藉的恋爱,是后悔那场恋爱后的自暴自弃,他如此的不爱自己,让后来的他和爱他的人都如此仓皇和小心翼翼:“我第一次看到休休,就觉得休休好帅。”

贺休一直觉得陈幺一开始不喜欢他。

陈幺能跟他一起,他一直觉得诚惶诚恐、如梦似幻。

陈幺很喜欢亲贺休,吻他的眉眼,鼻尖,再到唇角,这是人最原始的爱的本能。

喜欢就想亲亲贴贴:“但我很不好,我不敢让休休知道。”

真的,不应该堕落的。

真的,好抱歉,让喜欢我的你那么难过过。

贺休的睫毛一直在颤,他在发抖:“老师。”他发现自己的声音有些晃动,平复了才能继续,“老师怎么会不好呢?”

他去看陈幺,“老师在我眼里……”

贺休没有继续。

他好振奋,以至于兴奋到无法言语,他拱起肩,去蹭陈幺的脸:“老师喜欢我吗?”

“从一开始就喜欢我吗?”

“从见到我的第一眼就喜欢我吗?”

“一直一直喜欢我吗?”

“一直一直一直喜欢我吗?”

“一直一直一直一直喜欢我吗?”

……

“一直一直一直一直……永远永远喜欢我吗?”

大篇幅的重复,每声都是叠加奔涌的爱意。

陈幺被弄得有些不知所措,他是想道歉的,但小狗不会记仇,小狗只会爱他:“嗯。”

美丽的老师有些腼腆的羞涩,“喜欢。”

“会一直……永远喜欢休休的。”

……

……

贺休开心的几天没好怎么睡觉,去刘导那里面试的时候还挂着俩黑眼圈。

陈幺看了剧本也决定去了。

金水湖湾。

豪车保姆车都快停不下了,助理经纪人保镖,大大小小的明星云集,娱乐记者们扛着摄像头蹲着。

“不愧是刘导的号召力,这得几百号人了吧。”

“肯定有,卧槽,别说了,看!”

“周影帝?看这里!”

“这哪是来试镜,简直是来走红毯的。”

“这比戛纳人还多、曹戏骨出山了?!”

“……这得是多强的阵容。”

《岛》双男主同性题材,其中一个男主已经定了,刘导拍板定的,说是一个新人。

另一位男主的最热备选是朝新余。

朝新余就在试戏。

他提前拿到了剧本,知道这个机会有多重要,他揣摩了很久,还特意朝刘导请教过。

刘导卷着剧本,他是欣赏朝新余,但朝新余明显差点,技巧有余,灵气不足。倒不是说天分的问题,朝新余要是能很下手打磨的话显然也是能成璞玉的,他就是太端着了。

做人,要掐尖,必然得有个性和独特的人格魅力,朝新余太压抑自己了,不喜欢在他嘴里还是喜欢,什么在他嘴里都是好,有些虚假,怎么可能有人什么没有自己的欲望。

连自己的情绪都不敢表达,怎么会有灵气,天赋和勤奋能是能成王,但不会成神,演技超凡脱俗决绝者都各有风格,唯一不变他是他们的性格里一眼就能出的真性情,爱恨嗔痴都具现到真实。

朝新余试完戏去看刘导,刘导没什么表示,他只是抬了下手:“出去吧。”

朝新余心里有点沉,但还是礼貌道:“谢谢刘导。”

刘导点头:“下一个。”

他有些焦躁。

他不想定朝新余,差点,差很多。

可能就是冤家路窄,朝新余往外走的时候陈幺刚好进去,两人狭路相逢,朝新余有些沉默,但还是招呼道:“陈哥。”

陈幺没有应声,他和朝新余擦肩而过。

朝新余僵了下,他脑子里乱糟糟的,又抬头才看到贺休,贺休和陈幺是圈里都罕见的神颜。

他们走一起很像配。

就跟他们cp吹得一样,他们相遇就是巅峰,很难想象他们搭档会有多大的冲击力。

刘导在拿保温杯喝水,然后他的保温杯打翻了,云屿是他虚构出来的人,鲜活灿烂,野性自由又美丽。

现实中不会有这样的人,纯粹勇敢、身上都是野性的呼唤,充满了迷人的理想主义的色彩。他早些年就想拍了,一直找不到人选,拖了十多年,再不拍他就老了,他不想留下如此遗憾。

理想主义为什么会迷人,因为难以实现而迷人,因为卓越艰难而迷人,因为澎湃美丽而迷人。

陈幺就是如此的迷人。

他有种让人为理想而燃烧的魅力,那就是他的独特气质,鲜艳灿烂、至死是少年。

陈幺被盯得有些毛骨悚然,他不着痕迹地往后退了两步:“齐哥。”

“这老头是怎么回事?他是不是觊觎我的美貌。”

“嘤。人家果然是太漂亮了吗?”

系统:“别胡说八道。”

陈幺恶心吧啦的:“人家哪里胡说八道了,嘻嘻,人家就是太美了嘛,当帅哥的感觉真好,齐哥,你要让我一直当帅哥哦。”

系统知道了什么才是重点,它有些无奈,但还是道:“行。”

都说女人比较感性,但刘导是男的,却一直走得文艺风,他从不拍商业片,也不制作工业糖精。

他导出来的电影画面沉厚、非常有质感,非常动人厚重,但看完会觉得伤神,没有看完小甜饼的愉悦。

有人说大概刘导永远不会拍小清新。

刘导没管保温杯,他看向陈幺,走艺术这条路人,都有些感性,对美的追求都很偏执,久旱逢甘霖,他几乎要流泪:“你叫什么?”

陈幺笑了下,像七年前一样,青春、恣意、野性、意气风发:“陈幺。”

他没有真的改变什么。

他永远在爱里自由。

朝新余还没彻底走出去,他看到了刘导欣喜若狂的一幕:“……”他心里终究是落寞,“哎。”

当陈幺彻底跟他断开、变成陌生人的时候,他的心态才平和,公平竞争不是抢。

《岛》的双男主在面试的第一天就结束了,娱记们都懵逼的,他们还以为至少得选拔个一两年,这就结束了?

亲眼看到的娱记都觉得难以置信,网民们更觉得这是假的,刘导是国宝级导演,活跃了几十年,国民度很高,他官方微博下面粉丝破亿,天天都有人问这是不是真的。

刘导一直没正面回应,直到双男主定下的两个月后,他才发博。

陈幺退好久了,在娱乐圈基本就查无此人,查无此人陈幺这条关键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上热搜榜的时候,很多社畜都震动了。

当网民们兴致勃勃地搜陈幺的时候,绝大多数信息都被屏蔽了,虽然总有人知道什么,但传播的力度不大,始终控制在一定范围内。

是刘导和贺休靠人脉屏蔽了那些资讯,刘导需要为《岛》保驾护航,贺休是不想他的老师再难过。

跟着参演人员被放出来的,还有拍摄时拍得海岛日常,刘导拍这部戏的时候很亢奋,更微博更得很勤奋。

《岛》就是在一处温暖如春的海岛上拍的。

海浪声滔滔,阳光、沙滩,出海的渔船,淡金色的氛围,非常的清新,非常的唯美,非常的……治愈。

是段很小的花絮。

摄像机、工作人员,老戏骨和当地老乡们,人群混杂,气氛热闹又喧哗。

后勤人员送来了一批椰子。

贺休离得最近,他穿着很有海滩风,应该是晒黑了些,他的胸膛的闪着润泽细腻的光。

他脖颈里挂着狼牙犬齿链,眉骨处的眉毛断了一处,神颜非常冷淡,很性感,又很野,山川倾倒、海水狂啸。

就是这样的贺休在对着椰子挑挑拣拣,挑到了插着最漂亮的小伞那一个椰子。

“贺休。”

轻而欲的声音,仿佛天生有些冷,又十分的温软,难以形容,大概就是冰川融化、山巅的雪在流淌。

贺休几乎是瞬间门拘谨了起来,他还抱着椰子,但明显已经变了个人,从我很野、我很拽,老子超凶,敢过来捶掉你的头变成了一条知道办错了事、虽然害怕但还是倔强地不肯放下的小狗:“……老师。”

他很小声,“这个最漂亮。”

陈幺:“……”

这么多人,还有女孩子,你怎么好意思的?他的头发染回了黑色,细碎而蓬松,他的脸相当漂亮,后面是几乎被染成金色的海。

他的唇相当的鲜艳,“给小姚。”

镜头给到了贺休手里的小伞,又给到了陈幺,最漂亮的小伞和最漂亮的人。

贺休不情不愿地递了出去:“哦。”

视频到这里戛然而止。

弹幕飙飞。

别的粉看到自己哥哥弟弟被怼,大概会帮着骂,貔貅们不会,她们只会哈哈哈。

cp粉更是狂欢。

全封闭拍摄。

陈幺和贺休不知道外面的动静。

《岛》是刘导耗费十年构思的,他知道他要拍什么,他知道怎么拍才能让人动容,他知道什么样的美最令人心动。

他还碰到了最合适的主演。

《岛》,轮渡意外出事的霍怀漂流到了一个处岛,遇到了一个名为云屿的少年,他们相知相爱……《岛》是刘导拍的网友认为他绝对不会拍的小清新的治愈风,漂泊的海岛,淳朴善良热情的居民。

没有码头,没有港湾,没有鸣笛声和尘埃,有的只是在海边支着小摊唱着小调的阿嬷,被海水冲刷得五颜六色的贝壳。

云屿就生长在这里。

漂亮、野性,自由明媚,他身上毫无尘埃阴霾,有着世间门最鲜明的梦幻色彩,斑斓闪耀。

刘导在喊,因为杂乱的现场显得声嘶力竭:“妆造,给贺休补妆!《岛》第一场第十七次,开始。”

霍怀坐轮渡出游,意外出事堕海。

海水冰冷刺骨,他飘久了,英俊的脸一片苍白,西装和衬衫被礁石剐蹭得破烂,他还撞破了额头的一角,伤口狰狞。

他意识模糊,隐约看到了一处岛……隐约看到一个人。

黄昏,天空金芒普照,沙滩完全是金色的。

少年光着脚遥望。

海风吹拂,他耳边黑色发随风摇动,他的脸十分美丽,睫毛被光耀成金色。

刘导这部戏对选角要求很严苛,这部戏没什么要点,就是要美,每一帧都要能引起感官舒适的美感:“好!过。转第二场了,云屿准备下水!”

濒死的霍怀朦胧中看到有人朝他游来。

不要轻易救落水的人,他们恐慌中往往会把会水的也扯下去,霍怀和云屿就给人类似的担忧。

海风,激涌的暗流。

紧张感在堆叠,在霍怀接触到云屿的那一刻到达了巅峰……霍怀没有用力、没展现出迫切的求生欲,刘导破口大骂:“贺休!缠着陈幺,我们都在,你不用担心陈幺出事!”

贺休拧眉,陈幺揉贺休脑袋:“没关系的。”

“《岛》第二场第4次。”

……

“《岛》第二场第31次!”

霍怀死死地缠着云屿,他们好像要一起坠落,但没有,少年灵活得像游鱼,他的面孔在水里更美了,金光刺透海水,他弯唇,没有畏惧,没有惊慌,他双手捧着霍怀的脸,眼睫如波:“别怕。”

……

岛里来了个异乡人。

他额头带疤,非常英俊,虽然有点凶,但会的东西很多,调酒,修收音机,改造摩托车。

他还帮云屿的阿嬷做了个新桌子,他说那叫吧台。

岛里的姑娘喜欢他,云屿也喜欢他。

云屿喜欢看霍怀干活,汗水会从霍怀的胸膛和喉结落下,霍怀在干电焊,火花迸溅,炸开得很漂亮。

云屿的眼睛被遮住了。

是霍怀,他汗水有些咸,手掌粗糙:“别看。”

“眼睛会痛。”

很平常的一幕,但又因为流汗和闷热产生了一丝不明显的悸动和暧昧。

云屿靠在霍怀流汗的胸膛里,闻到了霍怀的气味,他因此有些眩晕,他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但他知道这是喜欢:“霍怀?”

霍怀的声音有些沉,他跟云屿差不多大,但比云屿成熟得多:“嗯?”

云屿拉下霍怀的掌心,他的眉眼很漂亮,手腕上戴着串鲜亮的贝壳手链,他把贝壳手链给霍怀:“送给你。”

霍怀心跳停止了下。

岛里的规矩。

求爱就送出攒了十八年的贝壳。

霍怀比云屿高,他喉结很明显:“我是异类,你不要和我一样。”

“什么是异类?”

“异类就是喜欢男人。”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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