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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不了(1 / 2)

明日便要离开西川了,束宁蓉满是不舍,拉着沈姜凝说了好些话,买了好些东西给她。

好不容易回房的时候,看到束安站在她的房门外等着她。

这男女之事,她也不是不懂,眼下这般,她倒是也是局促不安了起来。

束安见她回来,眉眼带笑,“我有话与你说。”

沈姜凝不安的走了过去,两个人面对面站着“束公子,我有些累了,有什么话不如明天再说吧!”

束安脸色潮红,在寂静的月光之下,更显得有些慌张可爱,“就几句话。”

看来是躲不过去了,沈姜凝点头。

束安看着沈姜凝,眼神躲闪,手足无措,支吾其词,从袖中掏出一枚白玉镯子,小心翼翼的牵起沈姜凝的手,低着头,柔声说道:“这送你。”

沈姜凝一看这玉就知道价值不菲,忙摆手,“这么贵重的东西,我不能收。”

束安摇头,“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沈姑娘若是不收,就不当我是你的朋友了。”

沈姜凝还是不收。

束安牵着她的手,给她带上,抬眸眼里有光,“明日你与李兄便要进京了,京城不比锦州,西川,你们一定要多加小心。等我处理好西川事务,便去京城寻你们。”说着松口沈姜凝的手,轻柔着沈姜凝的发丝,像对待束宁蓉那般,“早些休息!”

说完,迈着欢快的伐子,离开院落。

沈姜凝看着手上戴着的玉镯,看着束安离去的背影,默默的将玉镯给摘了下来,想着找个机会,放在束宁蓉的房间,让她交给她哥哥。

束安回房,李谨还坐在案几前看往年赋税收缴明细册子,烛光摇曳,映着他的脸更加阴沉。

“明日就要启程了,还不歇息”束安一边脱鞋一边说道。

“你不也是。”

束安脱到一半的动作又停了下来,重新穿好鞋,走到李谨面前,俯身案前,咋舌说道:“这话听着,怎么话里有话啊!”

李谨白了他一眼,继续翻动手中的册子,“你对她真的动情了,竟将祖传的玉镯送给她。”

束安调整了一下姿势,“自是动了心的,只是眼下西川之事,不知何时可了。眼下她心中除了报仇,怕是也容不下其他事,我不想此时表达心意,徒增她烦恼。等我解了西川危机,就去京中找你们,若是那时她未嫁,我未娶,我便追求她。”

李谨附和,“你倒是等得起,难道不知那个颜复还在京城等她。”

束安翻过身,拍着李谨的臂膀,“是啊!所以兄弟的幸福,可全仰仗兄弟了,去了京城之后,让姜凝少些与那个姓颜的联络。”

“她喜欢谁,爱谁,我可不管。”李谨冷哼,又补了一句,“也管不了。”

束安好奇道:“哎,你和姜凝怎么了,自从乌龟山回来之后,我就觉得你们二人之间不对劲啊!”

他脑海里,满是沈姜凝悲凉转身的背影,他从未为伤害到一个女人,而感到心生愧疚。

“啪”

李谨合上册子,闷声说道:“睡觉。”

第二日,沈姜凝与李谨自顺河坐船,过青河北上进京。

若是走陆路要更快些,只是李谨想走运粮路线,实实在在的查一下,这西川粮价一案,到底是何人所为。

沈姜凝虽然着急进京,但眼下她也希望能查出,到底是何人所为,毁了西川。

沈姜凝与李谨二人,为了方便办事,对外称呼表兄妹,名字也换了。

十几天过去,李谨苍白着脸带着她换了好几个商船。

今日天气颇好,沈姜凝瞥了一眼已经吐的浑身乏力的李谨,惨白着一张脸躺在床上休息。

这人,明明晕船,还硬撑着走水运。也不知道之前在锦州城,是怎么和梁小公子天天把酒言欢,画舫听曲的。

换了一身利落的衣裳,站在船舱外。看着船老大指挥着搬运工搬运货物。沈姜凝已经盯了这人有些日子了,是个老手。走了上前,对着船老大说道。

“师傅,怎么称呼,这几天一直瞧您指挥那些伙计们打包货物,十分熟练,这是做了多少年这运输的活计了。”手里还递上了方才随手拿的一壶酒。

站在码头上,指挥着他人搬运货物的船老大,瞧着沈姜凝一脸和气,瞧着那一壶酒,酒瘾也上来了,走到船板上,接过酒,笑呵呵的道:“在下姓徐,小姑娘叫我徐哥就好。不是我吹牛,我做了十五年这活,在这青河上,还没有那个比得过我。”

沈姜凝拱手,表示敬佩,“听着徐哥的指挥,就听出来是个行家。不瞒徐哥,小女家是做粮食生意的,以前总是走陆路运输。现在生意大了,这难免需要水运,就是这水运,我家那些伙计总是保存不善,粮食潮湿发霉,毁了大半,不知道徐哥可有什么良策。”

徐哥坐在船头,爽朗一笑,“姑娘怕不是被伙计骗了,这内陆水运,不比海运,除了梅雨季节,不善保存,其余日子,就算大意毁了些,也不不至于毁了大半。”

沈姜凝摇头,“不会,我们自是派人盯着在,的确那些粮食发生了霉变,就算迫不得已扔了,也会记录在册,都可一一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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