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虽然在府里的时间不短,但毕竟是两个不到双十的年轻姑娘,面皮还是薄了些,这些刻薄的话她们说来还是有些不自在。
两个人说完对视一眼,便告退了。
看着平稳的身形,实则裙裾底下步子都乱了。
沈南珣又是到下晌才回来,整個人非常颓废,坐在听竹苑,一言不发,谁也不见。
早朝过后他又被官家留下了,别人都以为他得了官家的青睐,又要有好差事了。
可只有他知道,官家留下他,能当面和他说话的次数都少,好一些的话就是在殿内坐坐冷板凳,要不然就是风口上烈日下跪上一跪。
今日他又坐了大半天的冷板凳,宫人也只在他刚到的时候上了一碗茶,接下来的两个时辰,茶水都没一碗吃。
官家歇晌起来才让宫人给沈南珣传了一句话,“褫州的账他到底有没有查出问题来。”
沈南珣只是躬身对答,“臣下提前回京,并未查完,查完的部分并未发现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