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命耸了耸肩，“不是有好处或者没坏处的问题，应该说是不管是什么，跟我们的关系都不大～。¤，”
“你这话说的有点冷漠了。”辉夜低笑了两声。
“外来者就要给自己做好定位，这么说又有什么不对？”
“嘛，妾身还没想到你居然能说出来这么‘理智’的话，有点吃惊唉！”
“那你就继续惊着吧。”九命忍不住翻了翻白眼，扯着嘴角说了一句，辉夜这句话里的调侃意味浓厚的不用去分辨都可以听出来！
“嘿嘿，不打扰你们的交流了。”又笑了两声，辉夜看了那个观测灵一眼，将注意力重新转移到的屏幕上面。
笑的真是……不说了。
摇了摇头，九命将注意力转移到了站在水上面的‘银’身上，“你有什么要说的？”
“我……不知道。”她表情有些困苦，虽然说面对契约者的时候她有着绝对压制对方，甚至可以轻松夺取对方性命的能力，这还是在她没有完全觉醒的情况下，可就算是这样面对九命的时候，那种无力感依旧存在。
甚至可以说她就好像是面对着高位存在一样，先天性的就被她压制着。
“不知道什么？”
“……”‘银’沉默了下来，摇了摇头，“我从觉醒出现开始就知道自己要去做一些事情，要做什么，“之前我不会想这个，也不会去想，但是因为你们。”
九命知道了，因为他们这俩预言破坏者的存在，让这个‘银’对于自己的存在有了不小的怀疑，特别是回忆用触发性某种机制来形容关于她存在的话，更是让她生出了相当多的想法。
以至于让她都忍不住生出了一种自己是‘某种程序’的想法吧，不不。应该说这个的可能性很高。
而她的表象又绝对不跟ai这种东西有关系，情感比银还要丰富一些，应该是因为银的感情复苏后受到的格外影响？
就像是她说的那样，如果没有九命这伙人的话，估计她自己也不会想到这方面。
“因为这样，让我自己都惊讶为什么会有这种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