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舟会不会散，没有人知道，但她这一晃，张成就不乐意了。
他的技术是圈子里有目共睹的优秀，但他向来以刻薄且不近人情得罪过不少人，是典型的名利与恶名双收的矛盾型人才。
这也是许婷要跟着拍摄的原因之一，万一这心直口快的家伙一时气急又开始无目标群轰，杂志中断拍摄只是小问题，要是把那位祖宗给气跑了，后续麻烦，也能让他们全杂志上下喝一壶了。
眼见着张成就要无差别群伤害了，许婷三步并作两步地跑上前，解释道：“风大，不是云初的原因。”
张成放下相机，扭头看向大汗淋漓的总编，蹙眉道：“您怎么过来了？”
许婷心有余悸地擦了擦汗，“这期杂志很重要，我得跟着。”
张成轻哼一声，“既然总编知道这期杂志很重要，就不该找个什么经验都没有的花瓶，我承认云初长得很漂亮，古装扮相很入眼，但她眼里没有光，就跟块木头似的，拍出来的人物完全没有灵魂而言。”
许婷听得他噼里啪啦说了一大堆，选择性失聪道：“挺好的啊，我觉得这期杂志会大卖。”
张成越发肯定这云初是靠后台入选的，越发不耐心道：“许总编，您是知道我的性子的，该骂的时候，我不会心慈手软。”
许婷嘴角抽了抽，怎么这一期就选中了张成这跟烂木头，她承认他有技术，但这人惹得麻烦也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