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局长缓缓地抬起头，眼神复杂的看着这个极其不会说话的秘书。
半晌，他很肯定的点了点头：“她是不是想要我的命我不知道，但我现在是真的很想弄死你。”
谁家的秘书会这么说话！
还想不想要工作了？！
秘书茫然的看着他，完全不知道自己做错了啥的模样。
他没说错吧？
乐茗这一出接一出，要么师出有名，要么没有正面宣战，让他们根本就抓不到把柄来针对她。
这一切不就是想要整死他们么？
秘书很无辜的眨了眨眼睛，面对着龙局长那快要能杀人的眼神，他只能说：“那，龙局，我收回。”
龙局长差点儿被他这句话给气晕过去！
收回？！
你当这是发邮件还能撤回呢啊！
你能当自己什么都没说过，他可是切实的都听到了啊！
龙局长握拳捣了下自己的心口，呼吸都有些急促了：“你、你先出去，我要静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