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黑蛇虚影，满脸诧异。
“我只是在利用你！”
黑蛇虚影再次无情说道。
范善飞：“……”“不！确切的说我是在报复你！”
“你……”范善飞捂住胸口，气的话都说不连贯。
他本来以为黑蛇虚影是自己最大的保护者，没有想到，最后竟然是在利用自己，根本不是在保护自己。
这让他感觉就像是被人在打脸，更像是所有希望的破灭。
看向黑蛇虚影，眼神中都是愤怒，都是说不清的痛苦。
“为什么？
这是为什么？”
范善飞躺在地上，愤怒大吼。
哈，哈哈……黑蛇虚影发出大笑，“为什么？
因为我要报复你！”
啊？
范善飞惊呼，一屁股跌坐在地上，看着眼前的黑蛇虚影，脸上露出茫然和难以相信。
一直以来，这都是他的希望，这都是他的最大依靠，甚至是他从灵魂深处就开始尊敬的存在，没想到竟然是在利用自己，甚至是在报复自己。
“你，你这是为什么？”
“要不是你，我怎么会变成今天这样？”
黑蛇虚影冰冷回应。
范善飞听得满脸懵逼，盯着黑蛇虚影，不知道如何回复？
现场众人都已经被眼前的情况惊呆了，所以都没有人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想要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就连郝国栋都感觉像是在做梦，这有点儿像是神话故事。
“你，你到底想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