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说完,就站起来,向外走。
温体仁看着他的背影,忽然道:“我给你说了这么多,你不该回礼吗?”
年轻人脚步一顿,继而道:“那三位里面,有一个常年与鞑靼人做生意,有一部盐,是高价出关的。”
温体仁一点都不意外,只是在思考,是那布政使,按察使,都指挥使中的哪一个。
‘或许,不止一个。’温体仁看着年轻人背影消失,心里暗道。
现在的官场,不管是京城的一部一寺,还是地方的一省一府一县,只要出现案子,都是窝案,绝不是一个人两个人!
在温体仁这个‘牢房’的不远处,间隔的还有几间,关押着山西的三位最高官,外加代管河东转运司的都察院巡盐御史,西三岔盐场的大使,副使等。
整个西三岔盐场,都静悄悄的,只有少数几个人在走动,不足一炷香时间,一个人都没有了。
大门外的西厂校尉,一直注视着,孙云鹤更在一处山头,盯着盐场里的一举一动。
不多久,他忽然色变,来到魏忠贤边上,低声道:“干爹,我感觉不对,盐场里太安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