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叶家也用含糊的词汇模糊着这种概念。
你说本来付钱的那个富家公子？他根本连狗的照片都没看过。钱款交接都是家里的管家负责的。根据那位管家无意中透露，他们家的小主人在一年前就忘记了狗的事情，现在正对赛马热衷着呢。
而宠物店就更好办了，一纸保密合约，一笔封口费，严谨的德国人不会违反契约，尤其是这契约对他们来说违反了也没什么好处。
在德国，养杜宾犬的还是不少的。
“我记得上一次是莱顿把一个乱穿马路的小姑娘叼了回来。”
“不，那是卡尔斯干的。”
“对就是他们，还有在公交车上抓了小偷。撞开了差点被倒下的广告牌砸到的行人……”
“上次还救了一个差点被强奸的女学生。”
“这回连毒贩都抓到了。”
两位德国警察像是说双口相声一样一人一句，口吻看起来像是调笑，但是充斥着一股子无奈。
叶景同样用无奈的表情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