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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躺了许久,久到心跳完全平复下来。
嘭。嘭。嘭。
这具温暖有力的身体里有着最蓬勃活力的声音,比海浪冲击岩石更澎湃,比清风拂过深潭更静谧,比森林清晨的百鸟齐鸣更动听,是最远古最悠长的生命赞歌。
夏景行亲吻郑昱的左胸,虔诚地,崇拜地,久久地,不带任何情色地。
直到郑昱扶着他的背坐起来,原本趴伏在郑昱身上的夏景行又成了跨坐的姿势。
“还要?”
郑昱在他额头亲一下,双手托着他的屁股没说话把他抱起来。
“我自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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