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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是我不对,设计他要他标记我,本来就是一件卑劣的事情。”阮卿叹了口气,“如果是我现在,我可能至死都不会选择这么做。”
可当年他才十九。
他在阮家困了十几年,什么都没能得到过,没有人教过他,原来爱不是占有,不是死死攥在手心里就能抓住的。
夏明之是他十九年来,唯一渴望的,想要永远留在身边的人。
所以他卑劣地,不择手段,也想把夏明之留在身边。
最后他也得到了惩罚。
他亲手把夏明之推远了。
阮卿低声地笑了两声,为当年那个愚蠢天真的自己。
他喝了一口酒,状似轻松地问凌安,“你现在还觉得他爱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