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铜钱龛世_第190章(2 / 2)

不过他睁眼并不是因为鼾声吵人或是油灯将枯,而是因为额上贴着的纸符莫名发了烫。

因为融了一根龙骨,薛闲自己本就有些烧,而贴在他额前的纸符却比他还烧得厉害,烫得连他都觉得有些灼人了。他“嘶——”地轻抽了一口气,皱了眉朝玄悯看去,轻喊了一声:“秃驴?”

玄悯没应。

“秃驴?把这破纸揭了,大半夜的我也作不了妖。”薛闲忍着额前的灼烧感开口说道。

却依然无人应答。

“秃驴?”薛闲觉得有些不对劲了,连喊两声后,又换了喊法,“玄悯!别装死了,我知道你没睡。”

他借着昏暗的光,瞪着床榻边打坐的人,等了片刻,却依然不见玄悯有丝毫动静。

“你没事——”一句话还不曾说完,薛闲便觉得额前灼烫的纸符陡然一松,居然就这么轻飘飘地从他鼻前掉了下来,落在了地上。

纸符一落,薛闲便能动弹了。他也顾不上其他,连忙操纵着二轮车匆匆挪到床榻边,试着碰了碰玄悯搁在膝上的手。

结果他刚抓了玄悯的手指,就被烫得一惊。

是了,那纸符是玄悯所制的,出现异样自然跟玄悯也脱不了干系。

“喂,秃驴?”薛闲探了探玄悯的脉,发现脉象又急又重,莫名让人有种焦灼不安之感。

难不成又是那痣出了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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