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不假，也恰好说到了凌彻的心上。
可问题就在于，他之前并不是这么想的。
他觉得自己有了联通两界的通道，完全可以来来回回，每个地方各待一阵。
但现在看来，事情或许没有他想的那么好办。
“啧。”
他一时间有点犯难。
“尊上，恕臣下直言，您……变了。”
叶慎终于切入了主题，“是因为沈小姐么？”
“有么？”
凌彻不悦的皱眉。
“没有么？”
叶慎反问道，“至少您，没有去上玄界之前那么雷厉风行的气势了。”
他要不说，当局者迷的魔神先生自己可能都没有注意到。
以前二人是书信往来，对于凌彻来说，沈鸢对自己的意义就是提醒自己，不能完全的陷入黑暗之中。
但现在她在自己身边，在她的感染下，自己的内心的确变得有些柔软。
对他自己来说，可能是好事。
但要是结合其他的情况来看，就未必了。
地狱的君王，是不需要心软的。
“臣下就只能说这么多了，还请尊上自行斟酌。”
“你在教我做事么？”凌彻只感觉内心更加烦躁。
“这只是建议。”叶慎面色平静。
“用不着你说。”
凌彻摆了摆手，“只是你这么一提，我想起来了，你……只追随过我一个人么？”
“尊上此言何意？”
叶慎看上去有些不解。
“我只是记得，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你就已经是现在这个样子了。
不像是清茨灵薇他们，你那个时候就很有主意，修为也一直都不低，有分神境吧？”
“这和我效忠于谁，好像没关系吧？”
叶慎笑了笑，“不过我的确没有过去，在地狱中也一直只追随过尊上您一个人。”
“……你不想说，那我也不问。”
“多谢尊上。”
又和他聊了些有的没的，凌彻便离开了。
该说不说，叶慎虽然讨人嫌，但真要谈这些东西，好像也只能找他。
只是谈完了，不但心情没变的更好，反而更加纷乱。
是不是真是自己好不容易见到了小笔友，所以才会这样的呢……
思考间，他听到旁边传来了一阵打闹的声音。
回过神一看，是于灵薇的府邸。
“救命啊！你不要再追着我啦！”
？！
出什么事了？
凌彻心里一惊，连忙赶了过去。
“怎么回事……”
刚一进去，他就看到于灵薇满脸惊慌的朝自己冲了过来。
而她身上穿着的衣服，也和离开前完全不同。
“灵薇，你这是……？”
凌彻已经很久都没有从这个妹妹身上见到过这么惊慌失措的表情了，一时间还有点诧异，“而且，你这身衣服……”
“呜呜呜，天离哥哥，她欺负我！”
……
(???)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