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菲娜真的能获得音乐和舞蹈的权柄吗？”
气质清冷的薇尔，凝视着端坐长桌主位，正在品茶的身影。
对方斐然的气质让她心跳悄然间加快了几分。
虽然那张脸庞已经看过了无数次，但每次都感觉看不够。
“我们的动作如此明显，那些隐藏在暗中的神灵知晓，会不会......”
话没说完便停了下来，后半句的话语不言自明。
李察闻言，缓缓放下手中温润瓷白的茶杯，转头看这位手掌紫罗兰商会大权，在索兰城已经颇有声望的女孩，轻声道。
“布局了这么久，不尝试一次怎么能知道效果？”
“至于其他人怎么看......不重要。”
“惦记我们的人多了，不缺这一部分。”
“神灵也好，恶魔也罢，黄昏之城已经不是从前的黄昏之城了。”
“谁敢伸手，就斩断他们的爪子，就这么简单。”
语气虽然平澹，但话语中的自信和澹然，让薇尔心脏悄然加快了几分跳动。
没有人能拒绝一位权柄滔天，英武不凡的异性。
权势是男人最好的外衣，这句话从来不假。
平复下心情后，沙哑着语气道。
“大人，我们能成功吗？权柄真的会因为信徒的崇拜祈祷而转移吗？
李察摇了摇头，目光深邃。
“谁也无法断定结局，但总归要去尝试的。”
“一旦成功，必会带来巨大收益，就算失败，我们也能承受得起。”
不是所有人都有如此优异的条件。
菲娜的声望随着魔音盒成为大街小巷的必备品，已经攀升到了一个惊人的高度。
更重要的是，这场布局，他在一年前就已经开始筹划。
此刻拿出来，就算取得了成绩，外人想要模彷也不是一时半会能做到的。
他已经占尽了先机。
李察说完似乎想到了什么，对着门外的侍女摆了摆手，把人唤了进来。
“菲娜呢？让她来见我。”
侍女立刻下去传唤，片刻后，一位穿着黑色镂空长裙，气质优雅高贵，同时散发着几分诱惑的暗夜精灵迈步进屋。
“主人，菲娜向您行礼。”
精灵的美貌无需质疑，暗夜精灵虽然没有地表精灵那么圣洁，但多了几分额外的魅惑，让人舍不得移开眼眸。
李察微微颔首。
“沙漠圣歌这张魔音磁带售卖之后，你有没有感受到信徒的祈祷？”
音乐，舞蹈，这种权柄属于次一等权柄，是智慧生命繁衍之后，才诞生出来的。
并非死亡，生命这种世界诞生之初就出现的高等权柄，相对而言，获取难度没那么大，关注度也没有那么高。
选择这两个权柄作为试验对象，是李察思考过很久才做出的决策。
菲娜摇摇头。
“主人，薇尔小姐之前就叮嘱过我，让我认真体会，从昨天开始我就一直呆在屋内感悟，但都没有听到您说的信徒祷告......“
李察眼睛微眯。
没有吗？
思绪沉入脑海。
下一刻，无数情绪浮现而出。
“伟大的主宰啊，您虔诚的信徒劳尔铎司向您祈祷......”
“沙漠之神，永恒的存在，赞美您......”
“伟大的神啊，恳求您的目光降临在您卑微的信徒身上，我的母亲需要救治......”
歌颂他的伟大，赞美他的过往，同时也有恳求神灵恩赐，获取力量或者财富、健康。
无数信徒祈祷的情绪像是波涛一般汹涌而来，想要感知不到反而是件很困难的事。
李察收回思绪，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