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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可没忘记，蔚来商城的副总经理，实际管理者是cto陈程。
作为陈程的老部下，她纵然对能升任蔚来商城副总经理而兴奋，但她更关心陈程的去处。
她虽不知自己为什么能升任蔚来商城的副总经理，但她不想因为自己的缘故，顶替了陈程的位置，让陈程没了去处。
方平笑道：“他已经申请调往蔚来商城研究院。择日去蔚来商城研究院工作！”
呼！
周媛暗暗松口气了，虽然不知陈程为什么会突然申请调去蔚来商城研究院，但以她对蔚来商城研究院的了解。
蔚来商城研究院未来会成为整个蔚来商城发展的重中之重。
蔚来商城研究院负责人的地位，非但不比蔚来商城的副总经理地位低，反而在未来还要高出一线。
不算是被贬。
想着，她没再问陈程调去蔚来商城研究院的原因，而是将注意力放在自己的考察上面，忐忑道：“方总，那我这个考察…”
“你的考察，已经结束了！”方平笑道。
对我的考察结束了？
周媛有些懵，不是，什么时候对我考察了？我怎么…等等，刚刚方总和我聊天谈话的时候，貌似好几次提出的问题，都和蔚来商城的未来发展有关。
当时只顾着和方总的聊天去了，忽略了他提出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