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晚上吃得太撑。”姚小娜背靠在琉璃台上，瞥她一眼，“你忙什么，忙到这么晚？”
“还不就是老板那些琐碎事。”姚小果答得有些无力。
眸子滚动了下，姚小娜探究的看着她，“你老板欺负你了？”
“……也不是。”怕姚小娜追根究底的问，姚小果只敢含糊的回答：“我是员工嘛，做事而已。”
奇怪的是，姚小娜居然没有看穿她的闪烁其词，反倒是饶有兴致的转了话题，“你老板是个什么样的人？嗯……我是说，人格魅力这一块。”
“人格魅力？”姚小果抬起头来奇怪的看着姐姐，“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好奇嘛。不能好奇吗？”姚小娜挑眉。
将火关得小一点，姚小果微歪头想了一下，“人格魅力……有时候会很温柔，可有时候又很霸道。嗯……偶尔会很有风度，不过，偶尔又可恶得让人牙痒痒。”
她想起在楼顶的那一夜，再想今晚，那表现简直是天壤之别！
姚小果时而微笑，时而蹙眉，神情生动，映在姚小娜眼底，让她微怔了一会儿。
“果子……”她扯了扯姚小果的手。
“嗯？”姚小果这才抽回自己的思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