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哥，凡哥，您开书了吗？”
“开了。”
“什么名字？”
“水浒传。”
“这是什么意思？”
“这个啊……”
这还真问倒了陈凡。
水浒传中的水浒是啥意思，陈凡也是不太清楚。
“水浒传是啥意思，我也不太清楚。”
“我去，这不是你写的吗，这也能不清楚？”
“这是施耐庵写的。”
“好吧。”
众人吐血, 他们隐约感觉有一些不妙，但还是问道：“凡哥，那您这本书印多少册？”
“之前问了一下出版社，他们说最多出版3万册，至于后面，还得看销售情况了。”
“3万册, 我靠，看不起谁啊。”
“所以，我就发在了网上。”
“你真听老白的话了。”
“我觉得他说得挺有道理。”
“别听他丫的啊, 你看他写了十年还是扑街，你就知道这家伙水平也就那样。”
“别这样说……我觉得他还是挺热心的。”
“好吧，好吧，你这书主要讲的故事是什么？”
“故事要完整的说就有些复杂了，这是连接，大家支持一下啊。我听老白说，网上发书如果有粉丝打赏盟主什么的，数据就比较快起来。”
“凡哥，我还有事，我先走了。”
“凡哥，祝新书大火，我上会班。”
“凡哥，加油，我还是支持你的, 不过，老板叫我，我去处理一下。”
看着众人一下子就潜水了，陈凡眨了眨眼睛。
他感觉怎么有点不真实。
平时这些家伙不是一直支持自己的嘛，现在转眼就闪人了？
假粉，妥妥的假粉。
陈凡不由得吐槽了一句。
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