崖子姜眼眸里闪烁不定,丝丝闪花里透露着沉重,他是杀了不少人,难不成这血腥气味会伴随自己一生?
她是找了个问题怼个淋漓尽致,苦了崖子姜。
他突然脑海里嗡嗡作响,无迹无踪的黑暗尽头有无数张鬼脸在嘲讽自己,一张接着一张面目狰狞,全是牛鬼蛇神。
崖子姜走神了。
仔细瞧瞧,没长肉没长高,啥也没变,硬要说奇怪之处也就他没有以前那般经常偷偷傻笑。诗悦瑶连问,“那么问题来了,你到底是哪里长大了?”脸上都写满了忧虑困惑,诗悦瑶不让崖子姜难堪,才没有咄咄逼人。
到底哪里长大了。
这个问题,崖子姜回答不上,因为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长大了,很突然的给老爷子请出家门那一刻,他只是觉得自己突然就就长大了。
只要不提那事,其他好说,崖子姜阴脸变晴,他笑了笑说,“别说这些破烂东西。走,我请你吃好吃,吃饱了咋们跟着看好戏去!”有些话不是不该说,是不能去说,崖子姜没有应对方法,只好选择逃避。
崖子姜是出了名的抠门,他的大方仗义的是什么?心里话从不心里掖着,诗悦瑶直率问,“你有钱?”
崖子姜挺起胸膛,一本正经说,“不是有句话说了吗?有钱就是大爷,我偷了我家老爷子好多钱,尽情吃喝玩乐不成问题!我带你去充当一回大爷,这主意咋样?”
诗悦瑶欢喜的笑了,她取笑崖子姜,“有出息了,知道往家里偷钱给女孩子买这买那了?”。她眨一眨活力满满的眼睛问,“你到底偷了多少钱?”
“多少才算多?”
“那么说来,你能买好多好多吃的给我?”
“买!”
就一会,诗悦瑶神色太转变,脸蛋颇有少许紧张,慌慌张张的问,“你能给我买胭脂水粉?”
“买!”崖子姜相当豪气,喜欢什么给她买就是了,诗悦瑶一下子蹦起来,笑不合拢。崖子姜也心里存有疑问,要买胭脂水粉,这人什么时候开始学会了臭美了?
灯火嘹亮四处一片通明。
街上人很多,预防走散,俩人手牵手一起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