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放心,我不是那种眼皮子浅的,侯夫人是我正经婆婆,难道她还能亏待了我们六房?只要我现在替大嫂好好地管着府里的事情,将来等她出了月子,再稳稳当当地将权利交过去。
不管是我婆母也好,大嫂也好,必然会念我的情,便是我吃了些亏,也无伤大雅,六郎还能感念我的大度。”
乔玉言便站了起来,故意装作要拜师的样子,“我错了我错了,什么叫做班门弄斧,求求六奶奶收我为徒,让我也有这么大的本事,将来后宅必定能料理得妥妥帖帖。”
宋雨薇忍俊不禁,“你这个人可真是越活越猴儿了,可见你家那个对你惯得厉害!”
两个人说说笑笑的,倒是各自婚后少有的轻松惬意。
乔玉言都不由感慨,毕竟还是分了家的好,就是和朋友聊天,也都没有任何顾忌了。
忙碌中的光阴总是过得快,眼看着收拾好的箱笼已经送上了船,他们在京城住过最后一天也就要出发了。
温停渊便和乔玉言两个人又去了趟伯府。
乔谓升自然有一堆的话要嘱托,除了夫妻之间的事儿,还有朝堂上的事情。
不得不说如今乔谓升入了阁,对温停渊的帮助十分巨大,很多事情郎婿两个一商议,便都有了底。
徐氏倒是不怎么担心,对于徐家的事情她还一无所知,只是嘱咐她路上小心,又要她跟徐家的众人问好。
安哥儿如今已经会说一些词儿了,每回来都抱着乔玉言不肯松手,天生的血脉亲情。
这会儿已经会叫着“姐姐姐姐”了,叫得乔玉言心里发软。
乔玉容听说她这一去不知道多久回来,脸上也现出愁容,拉着她的手在屋子里说了好多会儿的悄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