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你竟然知晓道誓。”
轩辕歆缓缓说道，语气陡然变得肃然严厉起来：“不过，是什么让你觉得，你有资格和本尊谈条件的？”
随着轩辕歆的声音，一股威严浩荡、古老恐怖的气势，降临姜云来的神魂天地，姜云来眼前依稀出现一个身穿凤袍、威严高贵、周身仙光无量、端坐九天云霄之巅的女子，低头俯瞰着他。
在女子面前，他就如蝼蚁一般渺小可悲。
这一刻，轩辕歆终于展露出了他身为昆仑帝姬的威严与可怖。
纵然渺小如蝼蚁，纵似飘摇如烛火，可姜云来就是不松口，亦不妥协。
他虽然不是仙，却是圣，人间之圣，道心坚韧，巍不可摧，区区精神威压，根本吓不住他。
最主要的是，他知晓，若他一退，将必输无疑。
或许不会死，却一定会输，大输特输。
而且他不信，对方真敢杀他。
果然，十数息后，姜云来眼前的一切悉数消失不见，那股威压亦缓缓退去，就如什么事情都未发生过一样。
“胆大包天，道心坚韧，倒是比你之先祖姜邺强多了。”
轩辕歆的声音响了起来，带着些许赞许与讥讽：“若非本尊受创，需要你相助，仅就你之言语，本尊便可将你打入锟铻狱，身受穿心之苦，万载不脱。”“多谢帝姬宽宏大量！”
姜云来心中松了口气，看来，他是赌赢了。
“其他的都好说，我可答应于你。只是你我现在已融为一体，是分不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