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不明白，明明以前的凌栖棠是很好蛊惑的。
而且凌栖棠是善良的人，不管他说什么，都会生出一点同情，都会帮他的。
现在又算什么呢？
凌栖棠为什么能这么冷血？为什么可以这么无情？
“你也是女孩子，你知道一旦坐牢，对一个女孩的未来影响有多大？我已经没有我的小提琴事业了，如果再去坐牢，我出来还能做什么？我连嫁人都没有办法嫁好！”
凌雅柔想到那些黑暗的未来，他全身都在发抖。
他在害怕，他也在纠结。
他不想结果就变成这样，不想最后自己在监狱里看着别人幸福。
“你应该善良的，你应该对我们所有人施以温柔，而不是这样算计我们每个人！”凌雅柔越说眼底的怨恨越重。
这就让本来对他还生出一点点怜悯的凌栖棠，彻底失望了。
凌栖棠知道，在他眼里，自己永远是错的，这个女人根本不懂得尊重别人，更是从来都看不起他的。
而且，饶恕这种事，要看人的，比如说像凌淼淼那种会反思，原本也没有多可恶的人，他愿意饶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