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积云挥了挥手,道:“我知道了。”
就继续去画她的画样子了。
危维的事却越闹越大。
从他私征山东课税开始,竟然查出了他伙同山东的很多官员一起走私私盐……可以说,在他任山东布政使的这几年,山东官场一半的官员都被他拖下了水,没被他拖下水的,都被他排挤得到了犄角旮旯去了。
“皇上震怒。”郑全告诉她,“陈跃检举有功,这些日子可谓是春风得意,据说要升官了。”
官场最忌出风头。
还是这种掀了别人桌子的风头。
宋积云道:“可有人把这件事和元公子联系到一起?”
“这我倒没听说。”郑全道,“我这几天都混在茶馆听他们说八卦了。都说陈跃是包青天,倒没谁提元公子或者是元家。”
那就好。
宋积云松了口气。
谁知道去斜街二条胡同时却被人拦了马车。
“是宋小姐吧!”来人二十七、八岁的样子,中等个子,身姿却笔直,蒲扇般的大手,青筋虬结,一看就是个练家子,“我们家主子想见宋小姐一面。”
郑全挡在宋积云前面,道:“不知道你们家主子怎么称呼?”
那人倒客气,笑道:“宋小姐想必不陌生。是宋小姐的老乡,宁王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