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现在却是不管,他们打不过,所以不敢“口吐芬芳”。
小夫子的修为对于他们来说,比在这封武州与荆门州交界处的天庐山还高,甚至比深入云层的天庐山都要高上几分。
所以,他们看着自己师长因为手上抬着的这人被欺负,心里肯定不舒服,便想着法儿的折磨唐正棠。
终于,施人诚受不了。弟子们自顾折磨着,而自己便要遭受双倍的惩罚,心里那叫一个苦啊!
“你们放我下来!”
施人诚终于喊出了声,小夫子转头,饶有趣味的看着施人诚,一言不发,静待他表演。
“你们这群弟子,我一直教导你们天下为公,人生而平等,做人要谦逊有礼,怎么会出了你们这群顽劣之徒。这位侠士是我们天庐书院的贵客,你们手脚都软了么,刚才的磕磕碰碰我先代你们道个歉,若是还有,上了山看我怎么责罚你们。”
说着,便站了起来,一副作势要走的样子。
小夫子看着他,脸上带着微笑。
“您看,我们已经踏上这天庐山了,可御剑直上。”论起年纪,他比小夫子大;但论起辈分,小夫子算是夫子的亲传弟子,施人诚却是比不上;论起修为,他也不如小夫子。
这称呼,若是叫“前辈”,他叫不出口;若是叫“小夫子”,可他和齐凤甲已经脱离了夫子庙,偏偏这小夫子之前大家都叫小夫子,也没喊什么名讳,施人诚只能一口一个您。
“登这天下文道气运浓郁的天庐山,怎么能御剑乘空?”小夫子回了一句,便不想搭理施人诚,准备继续登山。
“算了,我走动一下,躺着也不是事儿。”施人诚转身对自己身后的弟子们说道,这简易的担架,他可不敢躺了。
弟子们也松了一口气,才走了两步,前方便停了下来。
施人诚和唐正棠都被这些不精通医术的弟子们用些布胡乱的裹了起来,乍一看,颇有些喜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