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立摇头：“死了，早就死了，现在的我不过是残存在这里的意志，意志在这里难以被磨灭。”
“反正我一个人在这里呆了不知道多少岁月，你是第一个从外界进来的……神灵。”
苏长幸漠然道：“有办法让我离开这里吗？”
独立看了他一眼：“你应该知道这是什么地方，我可没有什么办法，我只是残存的意志，刚才把你从下面捞上来，就已经让我竭尽全力了。”
着话，他的身体便开始闪烁，像是一道光影。
苏长幸平静下来，转口问道：“也就是一旦进来了之后就没有办法出去了？”
独立想了想：“也不完全是这样，我做不到，不代表你做不到。”
“如果你能完全消化掉古神的力量，就有机会出去，每一尊古神都完全超脱了一切规则，都能够打破虚实的界限，无中生有的创造。”
“可惜，你要被反噬了。”
“哈哈，你知道我当初如何让满的神灵陨落吗？”
苏长幸看着突然放声大笑的独立，有些懵：“怎么做到的？”
独立得意洋洋的道：“正是借助了古神的力量，古神是世间形成之初诞生的太古神灵，古神的力量对于一般的神灵来是毒药，只需要一点点便可以使其自我崩溃。”
“但作为凡人，孱弱不堪，却有机会去掌控古神的力量，甚至操控古神的意志！”
苏长幸哑然，完全无法分清对方所是否为真实。
独立深吸一口气，略显激动的神情，平静下来：“我当初就做到了，或者差点就做到了，一失足成千古恨。”
“这对于我等来就是诅咒。”
苏长幸陷入片刻沉默，对方是个知道无数秘密的人，想要询问，却又不知道从何问起：“吧。”
“什么？”
“下面那些神灵是怎么回事，为何只有旧日支配者。”
独立摇了摇头，笑道：“因为他们都是战败者，被囚禁在下方。”
“当年我输了，但也没有什么赢家。你不是旧日支配者，是外神，所以能够离开下面那片区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