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一收回来伸出的手,点头道:“很好,记得把哨位交给下一班岗时,你也得问清楚。”
“唯!”
什么是成长?这便是成长。
难不成每个人都要找些死囚、俘虏来杀了,才能成长么?
这时看着丁一巡营也跑了过来的谢雨城,低声跟刘铁问道:“某看容城先生方才伸手摆弄了许久,是在看看君玥长大没有么?”说着露出一副男人都懂的表情,低笑道,“其实先生何必问她能不能承欢床席?她本就是先生给的饭吃,给的衣穿,先生收了她,便是她的福气……”
他说得兴奋,全然没有觉刘铁不知不觉之间,已跟他拉开了好远的一截距离。
“今晚正好闲着,便来切磋一番吧,特别是谢教习,你的近身搏击能力很差,反应也极慢,你得多练习一下,把一些动作通过训练,形成一种下意识的反应,比如说……”丁一不知道什么时候已走到谢雨城身边,说话之间突然一个过肩摔把谢雨城摔倒地,还没等他爬起来,一记十字绞将谢雨城勒得只觉手要断掉了。
在谢雨城觉得自己手是已经在将断未断的边缘,丁某人终于松开他并把他扯起来,然后招呼了吉达一声,叫他用自己刚才的方式,跟谢雨城再对练一次,于是谢雨城再次被摔得只觉五腑六肺都离位了,又被绞得痛不欲生。
这不算完,丁一招手着让刘铁也过来。
刘铁一跟谢雨城放对,那就真比丁一和吉达惨多了。
那两位要不讲究动作的话,都是能一只手放倒谢雨城的角色,所以对力道的控制很有分寸,包括摔落的度,毕竟不是真往死里搞。
刘铁就不成了,他要弄倒谢雨城没问题,但基本上得全力以赴。
也就是有多大劲得使多大劲,没有分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