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老卖老的张随，第一次碰到年级比自己还大的了！
他有些不爽地哼哼两声，很快就开口道，“是这样的老哥，我呢，深思熟虑，还是打算先去牙行看看。”
一听这话，老太监顿时笑了。
“牙行？”
“那边的女人也能算是女人？”
张随有些懵圈，扭头看向了李世民。
李世民干咳两声，“这么说还是有些过分了，牙行的女人收拾收拾，打扮打扮，终究也是女人的。”
“这男人啊，娶妻娶贤，纳妾纳色。”
“就一点，牙行的女人，毫无姿色可言。”
“我记得秦王殿下说了，你张老汉纳妾，要年轻漂亮的，最好还是处，这样的丫头，在我教坊司一抓一大把，但是在牙行，你还真未必能找得到。”
张随眯起眼睛，“教坊司一抓一大把？”
老太监微微点头。
“犯人的家属，一般而言，女眷比比皆是。”
“我再换句话来说，这些女眷，进来，多多少少都会一些琴棋书画，这种人，就是上等货色。”
“哪怕这些女眷没了初夜，那也是中等货色，而一些不会琴棋书画的，但是初夜还在，模样也还算端正的，也能勉强算是中等货色。”
“其余两者都没有的，那就只能是下等货色了。”
“就拿封玲来说，在伺候你之前，他是上等货色，你把她送回来，他就是中等货色。”
“这上等货色，是留给贵客的，非王公侯爵三品大臣以上，还没有资格碰。”
“这中等货色就是要拿出去卖的，封玲她不愿意，打也打了，教也教了，我思来想去，你还是领回去吧。”
李世民顿时摇摇头。
“你有所不知，这封玲乃是封伦的女儿，这封伦，乃是本王和老丈亲手送回去的，这封玲之前可是要闹到下毒的地步了。”
张随听到这话深以为然。
加上之前齐王李元吉找人证，这封玲也出来作证了，他这气还没消呢。
老太监却是摆摆手，“这封伦，来过咱们教坊司。”
“你说什么？”
张随和李世民齐刷刷瞪大眼睛。
老太监一脸平静的开口道，“人家现在可不叫封伦了，人家现在叫李伦，不仅如此，他还在教坊司见过封玲，但是从始至终，他都没有提出要带封玲离开。”
听到这话的张随和李世民对视了一眼。
“这丫头疯也疯过，闹也闹过，但是张随，她去你家的时候，你虽然霸占了她的身子，她只有又可有不让你碰的说法啊？”
张随摇摇头。
老太监笑道，“这就对了，这封玲也读过书，知道女子要守住贞德，这不是，人家在教坊司，是为了你守住贞德的呢！”
张随沉默了下来。
老实说，带回去，他感觉有些膈应人。
此时的老太监却是笑着开口道，“封玲被她爹抛弃了，你若是将她带回去，对付封伦，说不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至少，现在，她对她爹，还是充满恨意的。”
李世民听了之后朝着张随点点头。
张随当即便开口道，“这个我可不给钱啊！”
老太监闻言哈哈大笑起来，“我知道我知道，这样，你这日后来咱这教坊司，一个月，我给你两个人的名额，但是四千贯，你可得准备好了。”
张随皱起眉头，还是开口道，“我先去过牙行再说！”
老太监笑着点点头，“你去吧，去了你就知道后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