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小姑娘都这么大胆了？”
张不染好半天才回过神来。
刚才，因为张不染在往林婉默身上施加一层符箓禁制，防止刚才的吕宁对她下手。
谁知道，一不留神就被亲了？
淡定淡定……
躲在远处的温楚晗看见林婉默亲张不染的这一幕，粉拳紧握。
但随后，就是前所未有的颓丧感，因为自己都没有主动亲过张不染……
“张不染……”
温楚晗鬼使神差般地站了出来。
对于温楚晗的突然出现，张不染没有多大的意外。
因为张不染一直注意着她，也知道温楚晗一直跟在屁股后面。
“我可以……亲一下你吗？”
“一下子就好。”
当提出这个要求后，温楚晗满眼期待地盯着张不染，同时也紧张无比。
张不染会答应吗？
应该会拒绝吧……
张不染动了，他走了过来。
温楚晗本来以为张不染会拒绝自己的无理要求。
但张不染却是一句话也没说，直接略过了。
那眼神，就仿佛在看一个漠不相关的陌生人。
不，张不染压根就没看温楚晗。
仿佛温楚晗是空气一样。
“张不染！”
“你就这么恨我吗！”
温楚晗歇斯底里地大吼道。
张不染没有回应。
也没有回头。
无助、绝望、痛苦、后悔、失望……无数念头涌上心头，温楚晗只感觉脚底一软，整个人瘫软在地上。
张不染……你现在压根都不会在意我了吗？
就连一句话也不肯跟我说了吗？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