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叙瞬间瞪大了眼睛，眼里满是惊喜之色，“好多毛茸茸！”
她不敢置信地看向柳相无，“你从哪里弄来的？都是给我的嘛？！”
“嗯。”
他轻应了一声。
看到她眼里的激动，柳相无怔愣了片刻。没想到只是一些毛绒玩偶，居然会让她这么开心。
柳相无沉默了一会儿，见她爱不释手地抱着那些毛绒玩偶，忍不住问，“为什么不喜欢蛇？”
姜叙想了想说，“倒也不是不喜欢，就是觉得小狐狸这种毛茸茸的抱起来手感更好一点。”
他突然伸手抱住了她。
柳相无还拉着姜叙的手，将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腰带上。
狭长清寒的眼底染了些暗色，他声音低哑地说，“你再抱抱看，真的手感不好么？”
姜叙感觉他拉着她的手，要将他自己的腰带扯了，顿时脸上发烫。
她连忙把自己的手给抽了回来，“我说的是……那种蛇，不是指你。”
“哪种？”
“别的蛇。”
他拧眉问，“那我的手感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