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经理发现林暖暖用锋利的目光盯着自己看，不由得后背有点发冷。
“你是销售部希经理吧？”片刻后，林暖暖语气冰冷地道。
“是的，林总，我就是销售部经理。”希经理很热情地回答，丝毫看不出他有什么不妥，或者是有什么不满。
林暖暖问：“希经理，我想问问你，你们销售部五名中层干部为什么集体辞职，他们辞职之后，又去了哪里？”
希经理先是一怔，然后笑着解释：“林总，至于员工为什么要辞职这种事情，恐怕不是我要调查或者管辖范围之内吧？”
林暖暖冷哼一声后道：“你确定你不知道吗？”
希经理肯定地回答：“确定以及肯定，我不知道！”
“林总，你说一个员工要辞职，为什么要辞职，执意要辞职，我怎么可能知道呢？”
“就像天要下雨，娘要嫁人一样对吧？”
“而且，公司每天进进出出的员工挺多的，不信的话，你问人事部程经理的。”
说完，希经理把目光落到对面座位上的人事部程经理脸上，然后对她说：“程经理，你跟林总说说看，每天公司有多少人辞职，又有多少人被招聘进公司的？”
程经理却沉默着不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