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城将那封告密的密信连同让刘衡自辩的旨意一起发到辽州。
刘衡只要不是傻的,就该明白圣上的意思了,一是这告密信谁写的朕让你自己查,二是朝中这么多人弹劾你,你自己快点提交证据来给自己正名。
圣上的旨意到了应城,应城官场炸开了锅,人人都在骂那告密的不是东西。
颜汐听到消息,匆匆从城外田庄赶回府里,急忙去找刘衡,“二郎哥,是不是还是缺钱?”
刘衡看她小跑得气喘吁吁,扶她到桌边坐下,倒了杯热水,“不急,先喝点水缓缓。”
颜汐接过杯子喝了两口,“你办那诗会文会,一场也不过千把两银子,算了,别办了,费那力气干嘛。”她拿出放在袖子里的荷包,“这儿是五万两银票,你先拿去用吧。”
刘衡打开看了一眼,笑着说,“这若不是你给的,我就得高兴疯了。”
“我给的怎么了?”
刘衡抓起颜汐的手,放自己嘴边碰了碰。这双手没有高门贵女的白嫩细致,什么指如削葱根、纤纤作细步都挨不上,她的手上还有一股做肉干浸染的牛肉香味。要是岳父大人还活着,汐儿必定是千宠爱万珍重般娇养着,跟了自己,好像就从没娇养过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