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力把腿伸出来，他的裤子脏兮兮的，上面也有很多小口子：“我这才是被山里的碎石荆棘划出来的，口子大小不一，而且角度也不一样。怎么，难道这片山林对你十分偏爱，把别人的衣服刮个满脸花，单单对你的衣服做环切手术？”
柳重言赞赏的看了张力一眼，自己这个徒弟有时候是很不靠谱，但如果你给他一个方向，他就能来个举一反三。
扭头看李凝玉的目光，柳重言就严肃了不少。
“这......”跟柳重言对视，李凝玉就有些慌了，真是怕什么来什么，自己刚才还在担心，这就被人家给发现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但我的衣服就是这划坏的。”
柳重言笑了：“我们可不是警察做事讲究什么证据，只要我们心里有疑惑，那就好办了。”
“你，你想怎么办？”李凝玉咽了口唾沫，声音中带着几分恐慌，她虽然怨恨柳重言，但现在李凝玉又不得不怕柳重言，因为现在的自己还太弱小了。
“怎么办？”柳重言呵呵笑着：“还能怎么办？你不是撕扯衣服么，看来你是觉得衣服碍眼啊，那我们就把你的衣服脱下来扔掉，我倒要看看你还能用什么留记号！”
“啊！”李凝玉惊叫一声，自己被侮辱也就算了，如果让自己光着身子在这山林中行走，自己还不如死了呢。
“师父，既然知道李凝玉是在留记号，那我们就快走吧，不要被那家伙缠住。”张力提醒柳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