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大嫂不依,她还是忧心,现在在逃荒,如果家中有人生了病只能放弃,因为大部队拖不起时间。
她也知道占大哥后面要赶上来也难上加难,如果再遇上其他坏心的队伍,不是哪个都像这队里一样好运的可以有枫树汁液饱腹。
占大哥很快就做出了决定安排,占清月一听,如果他们一家要留在队伍后面,想再赶上一点都不现实。
“大哥。”占清月打断他的话:“我有别得法子,爹不是有浑酒吗,你帮我拿些过来。”
仓库里有酒精,她想先试试末世里依旧有用的土法子,用酒擦身可以退烧。
“土酒能有用吗?不是那种精酿才会好些吗?”
“不试试怎么知道,再这样下去,孩子都烧傻了才难办。”
“大郎你快去!”占大嫂也催促。
很快,浑酒就送了过来,占清月把占大哥赶走,又让占大嫂再拿绣花针过来。
自己则撕开一块布,泼了浑酒,趁机把酒精换了过来,浸湿了之后给回来的占大嫂。
占大嫂虽然闻出味道不对,可也担心两个孩子就没说什么,按照占清月教的手法,在孩子的前胸后背用了点儿力擦着。
孩子难受地哼哼唧唧,占大嫂的眼泪也一滴一滴掉了下来,边慌忙乱地擦干净,边轻声安抚着他。
占清月虽然没有结过婚,可看为人父母的担心,自己也心绪难宁。
小半个钟后,她摸了下孩子的额头退热了,便示意可以,让占大嫂去处理酒和布。
她又准备赊欠,配了点药磨成粉,冲成了水,哄着两小孩喝下,又塞了一小块枫糖给他们,这才松下一直紧绷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