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芸白一愣。
“确实……”
纪芸白跟宋月娥出车祸的事即便是传出去了，周令珩也不应该这么快就知道了才对。
而且他那边还这么快地定好了花送过来。
“把那个贺卡给我看看。”
纪芸白朝着小红伸出手。
小红取下贺卡递给纪芸白：“喏。”
纪芸白拿过来看了一眼，脸色就有些古怪：“这个不是周令珩的字。”
纪芸白是见过周令珩的字的，铿锵有力，极为有力道。
当时纪芸白还觉得惊讶呢，毕竟周令珩看着就给人一种身体不好有点虚的感觉，没想到他写出来的字居然这么有力。
“那是谁送来的？”小红眼睛一亮：“难道是咱们的合作伙伴？或者是想要跟我们谈合作的人？”
“那为什么不署名？”
一般不署名，要么就是不需要署名，对方笃定只要纪芸白一看到这一束花就能想到他，要么就是不便署名。
纪芸白有一种直觉，送这个花的人可能是后者。
但这又是什么意思呢？
纪芸白有点看不懂，难道现在还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人躲在背后偷偷摸摸送她花？
“我看对方可能是忘记了吧？也有可能是跟店家说了但是店家忘记了。”
小红没有那么警惕，遇到这些事也不会往那个方面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