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远洲良好的教养让他不至于对一个女人大发雷霆。
他狠狠刮了顾晓莹一眼，沉声警告：“以后给我老老实实听纪芸白的话，你记住，只要纪芸白不离开陆氏集团，你永远就只是她手底下的一个秘书，不可能代替得了她成为总秘！有些话我只说一遍，下次你要是再做让陆氏集团丢脸的事，我绝对不会姑息！”
顾晓莹没想到陆远洲居然会对自己说这些话。
她瞪大了眼睛，第一时间唇瓣颤抖着想要为自己辩解，陆远洲却是压根不愿意再听下去：“出去！”
这一声比之前那一声要严厉，顾晓莹的神情几乎崩盘，她今天为了卖惨只是上了淡妆，没有了浓妆的遮掩，她五官的缺点被放大了数倍，顾晓莹现在又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那狰狞的面容看得人心底发寒。
顾晓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出的总裁办公室，一路上她撞到了不少总裁办的人，本来那些人是想要跟她说话的，但看到她那狰狞的样子，一个个都退避三舍。
等顾晓莹察觉到总裁办的人看自己的神色都有些不对劲的时候，消息已经传出去了。
她甚至还能听到有人在讨论自己昨晚的事。
“是陪睡了吧？啧啧，这也太离谱了，谁不知道咱们陆总的秘书出去也是高贵的，她怎么就把自己作成公关小姐的？”
“公关小姐？你可别侮辱公关小姐了好吗？人家公关小姐出马必然能顺利公关，起码能得好处吧？她给咱们公司带来什么？只带来了丑闻！”
“救命，已经开始尴尬了，以后咱们出去别人该不会带有色眼镜看我们吧？会不会觉得咱们陆氏集团跟别的集团也没什么两样？”
“……”
他们虽然没有骂她，可是字字句句都是在内涵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