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无常看了看小奶包，目光落在旁边趴在桌子上连手指头都不想动弹的无心身上，他咬牙切齿地说道：“王权一，你丫的，我不是跟你说，不要再给你的小师弟画唤灵符吗？”
他手中的铁链砸在无心的背后，无心的脑袋一转，继续趴在桌子上，有气无力地说道：“砸鬼的东西，砸人一点儿都不痛。”
白无常：？？？
你丫的。
他松开铁链，挽起袖子上前，啪啪地给了他的后背几拳。
他的力气很大，无心觉得自己的后背痛麻了。
“白叔叔，不要怪二师兄，是我拜托他帮忙的……”小奶包见状非常焦急地说道，“不要打啦。”
白无常冷哼一声：“熊孩子不懂事，大人也不教，责任肯定在大人的身上。”
小奶包：好，好像有点道理。
小奶包反应过来：“我，我觉得我不是熊孩子。”
无心：小师弟，你关注的重点是不是错了，拦一下他啊。
大黑：一群糟心的家伙。
白无常揍完无力反抗的无心，神清气爽，连日加班的苦闷和烦躁都统统消失得干干净净。
心情愉快的白无常跪坐在地毯上，看向小奶包，“所以你找我做什么？”
“我想跟你打听一件事情，”小奶包把事情大概说了一遍。
白无常眉头微微蹙了蹙，“三年前确实有一个净鬼行动。”
“那你能帮我找到在那家医院游荡过的鬼吗？”小奶包的小脸充满了期待。
“这个啊，你等等，我看看，”白无常说着，拿出一部手机，点击地府APP，进入阿飘登记那一栏去查询情况。
半晌，白无常抬起头对小奶包道：“在那一带的阿飘统统转世了。”
“啊？”小奶包的眼睛微微瞪大。
趴着小桌子休息了一会儿，恢复了一些力气的无心：“不是，怎么这么快都投胎了？不是说人间生子率低，投胎要排十年的队吗？”
白无常：“如果想投胎为人确实要这样，但是他们都不想当人。”
说着，白无常低头看了看手机：“一个投胎当了一棵树，一个当了一只鸟，一个当了一条鱼……哦，还有一个有一些功德在身，当了一只食铁兽，其实这些年很多阿飘都不想当人。”
无心：……
小奶包：……
无心问白无常，那些阿飘在投胎之前，有没有提起医院蛊术一事。
白无常面无表情，“我很忙，投胎部门是孟婆负责的，不归我管。”
在小奶包的央求下，白无常给同事孟婆发了一条消息询问。
后者很快回复：“一天那么多阿飘，我怎么可能会记得几年前投胎阿飘的事情？”
线索就这样没了。
“那怎么办？”小奶包叹气。
“不对，还有一个，”无心想起一个人。
他看向白无常问道：“那家医院有一个叫红姨的阿飘，谢兄认识不？”
白无常回想了一下：“那个女鬼，认识，她挺特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