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说完齐齐沉默了一瞬，既觉得惊讶，又有点一言难尽。
宋远的脉象都虚成这样了，显然是病得真的很重。
之前怀疑过的事情又一次在脑海中浮现出来。
南漾看向被常萍抱在怀里的霖霖，表情一时间不由有些微妙。
“难怪我总觉得霖霖跟宋远长得不太像，原来是还有这么一段插曲。”
程惜卿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当即叫她先在这里等着，自己则是敲门进了病房。
“老宋，姜卉，你俩出来一下，我和漾漾跟你们说一下宋远的病情。”
怕宋远心理压力太大一时想不开，她还顺口安慰了一句。
“别怕，还不到要死人那么严重的程度。”
只是不孕不育而已，可不是死不了吗。
宋远扯了扯嘴角，看着长辈们出去的背影，总觉得心里突突得厉害，有种不祥的预感。
听见程惜卿说宋远不会死，宋清永和姜卉心里也有了底，不由纳闷地询问她们。
“既然不是得了啥绝症，你俩咋还这么紧张？”
“的确不是绝症。”
南漾跟程惜卿对视一眼，尽量委婉地跟他们解释。
“只是宋远的脉象特别虚而已。”
姜卉和宋清永对医学上面的事不太了解，就多问了几句。
“有多虚？我俩不太懂，能说的详细一点吗？”
“就是……生不了孩子的那种虚。”
“……？”
两人顿时跟遭受了晴天霹雳似的，震惊到下巴都快要掉下来了。
“怎么会这样，宋远他不是都有霖霖了吗，怎么可能虚到没办法生孩子？”
南漾跟程惜卿不说话了，只是静静地看着他们。
这样意味深长的眼神，也让姜卉跟宋清永瞬间反应过来。
刚开始的时候两人还不太相信，但转念想起儿子和儿媳的品行后，又觉得他俩也不是干不出这种事来。
“唉，家门不幸啊。”
见姜卉头疼地直扶额，南漾上前搀扶住她，劝了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