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慕司珏的询问，顾南烟尴尬地笑了两声。
她看到小千辰也在好奇地看着她，便忐忑地问道：“千辰，你害怕这骷髅吗？”
小千辰摇头，“不害怕啊。”
“那就好！”
顾南烟松了口气。
毕竟，骷髅和小千辰同为她的契约者，也算是同事了，如果处不好，她会很头疼的。
“如果，”顾南烟斟酌着话语：“我是说如果啊，有没有可能，这骷髅是我的契约者？”
敖睿撇嘴：“不可能，我还没见过有人能契约一头以上妖兽的。”
顾南烟无语地看着他，“我说小睿睿，这东西哪点看起来像妖兽？”
“不准这样叫我！”敖睿气得脸都黑了。
慕司珏打断两人的谈话：“这骷髅既不是妖兽，可也不是魔兽，更不是魔族。至于是什么，我也暂时不得而知。顾南烟，你现在能和它沟通吗？”
顾南烟摇头，“不能，它不会说话，只会骨头嘎吱嘎吱。不过有时候，我能从它的表情中猜出它的意思。”
敖睿指着那骷髅，惊讶道：“它有表情吗？”
慕司珏和小千辰也认真地看了好一会，同样表示没看出来有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