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看看怎么回事?”赵望舒吩咐道。
车夫从马车上跳下来,过去将人翻过来一看,“姑娘,是先前大宅里的大少爷。”
上回在浴兰瓦舍就看到赵赫,没理会,这回这人直接躺马车前了,不管说不过去。
“送到那边的医馆去。”赵望舒皱眉道。
车夫背起赵赫,往医馆去。
“他该不会又是被赌坊的打手追着打吧?”红嫦猜道。
绿枝往巷子里看了眼,“没看到赌坊的打手追出来,应该不是。”
到了医馆,请坐堂大夫给赵赫诊脉。
坐堂大夫摸完脉,摇了摇头,“这位公子脏腑受损严重,须得好生将养,否则……”
赵望舒皱眉,“否则如何?”
“否则恐有性命之忧。”坐堂大夫叹了口气,“他这身子,恐怕是长期受虐打,积弱已久,又没有好生的将养,如今又受外力重创,导致脏腑受损。”
“他会被虐打,不是家里的原因,是他赌博。”赵望舒说道。
“那还开药吗?”大夫问道。
赵望舒想了想,“烦请大夫先开方子,抓一剂药给他服用,等他家人来了,看是否给他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