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引泉转身许书行才震惊起来,刚才那是什么意思?
把手用力在裤子上搓了十八下,默默骂了两句回到房间里,许书行又找焙茗,还是那说辞,要出去一下,麻烦顺便借钱。
焙茗摸出满满的荷包倒出一把金银锞子,数着银锞子:“五两够吗?”
“够了。”
焙茗给他钱后,又说了让他上街记得散散钱积些福。
许书行想了想又问:“那镜子上面字什么意思?宁国府的镜子怎么到这来了?”
焙茗随便拿起镜子照脸,左看右看,口中应道:“前日子有人做了些小镜子,托到我家让我给府里说采办一些,这些是样品,拿来用的。后面说些吉利话头。”
许书行反问:“父慈子孝相敬如宾是吉利话?”
焙茗震惊:“不是?”
“当然不是,是不是吉利话你得看前面加个祝字能不能通吧,比如祝福如东海寿比南山长命百岁,你听过有人祝父慈子孝的吗?本来应该的事有什么好祝的。”
焙茗愣愣听了会,突然一拍大腿恍然:“我说怎滴!”
然后又歪头:“呃,倒也不是不可以。”
许书行怀疑神色:“什么意思?府里头这两标准很难达到?”
焙茗嘿嘿乐,抬腿推他:“胡咧咧啥,快滚去玩你的。”
才几天,许书行提着书箧就轻松许多,也不搬书直接提着出了府,先是找地方吃早饭,然后找地方看书。
还是看到那时点,就有华服男子们过来了:“这不是宝二爷的书童吗?”
“各位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