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李斯老脸都红成猴屁股了，戌嫚连忙问出下个问题：“再比如有人天天在你们面前说……”
随着她打的比方越来越多，君臣几个越对这种事情重视起来。
戌嫚也没说什么特别深奥的东西，就是将后世一些PUA案例举出来。
无论是嬴政还是几位重臣都听得汗毛直竖。
王翦感慨：“难怪将士出征时，都会当众斩杀动摇军心者。”
“是啊，以往我等只当那是祖上传下来的惯例，却没想过这其中还有如此深奥的东西。”
蒙毅也接了话，目光崇拜的看向戌嫚：“太女殿下，您说这叫什么来着？”
“精神抹杀或叫精神奴役。”
戌嫚语气十分凝重，“利用人类薄弱的精神意志，一遍遍的往你大脑里灌输些他们希望你记住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