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自西南的人多了去,又不只我刘季一人。”
说这话时,刘季脑海里浮现出与自己一同走出沛县,走出四川郡的众好友的脸。
总感觉他们能力是有,但要称帝的话总感觉少了那么点东西。
何况目前他们都在大秦都城,在人家眼皮底下,万一让人听了这些话去,可是要夷三族之大罪。
于是连忙又补充道:“张先生还请回吧,刚才之言便当刘某从未听过。”
“刘兄难道不想知晓帝传哪家么?”
张子房见他赶人,一狠心就要多透露点东西给对方。
可刘季以地痞之性能成为汉高祖,也不是鲁莽之人,根本不愿多听这些要掉脑袋之事。
活着不香吗?为何要做这种掉脑袋之事?
于是立即打断:“张先生打住,刘某听不明白你所说之言。”
“来人,刘某送张先生,请。”
他完全没给对方再说话的机会,三两步来到门前,一把拉开房门,做出客气请离开的手势。
原本在小院里闲聊的落魄王室子弟及刘季同学们见此,连忙起身笑看着对方:“谈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