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楚翼突然打断他，“说了这么多，你不过还是想为自己的行为找借口罢了。我父亲愿意为了清缴银环蛇，损失自己的生命；你却和那些坏人站在一起，你自己不觉得丢脸吗？”
徐焰冷笑。
“你没有资格对我说这样子的话。你想要为你的父亲报仇，说明父亲在你的心中十分重要，那我的父亲在我的心中也同样重要！”
“但是我最终没有杀你不是吗？我要把你交给法律来处置。”楚翼通红着眼睛看了他一眼。
“你记住，我没有杀你，不代表我不想亲手杀了你。
“你会落网，银环蛇也会全部落网。父亲没有完成的事情，由我来继续完成，而你，已经可以退出这场游戏了。”
徐焰：“……”
他的牙齿紧紧地咬在一起，力道几乎要将之碎成粉末。他用怨毒的眼神死死地盯着楚翼。
“楚翼，你只是运气比我好而已……如果换做是你处在我这个位置上，你真的还会像现在这样处变不惊吗？”
楚翼平静地道：“我不知道。至少现在的我不会像你这样。这就够了。”
自己还处于休假期，楚翼便给同事打了个电话，让他们派人把徐焰带走。
十一月的晚上，已经十分寒冷。
楚翼独自一人站在空无一人的大街上，只觉得内心久违的平静。
他又想哭又想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