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窑厂,元喜一心想要学怎么烧玻璃,并且一再保证绝不外传,也不会拿来盈利。
谢行倒不是不想教,而是他一个世家公子,去烧玻璃,这要是被他老爹知道了,还不打死他。
“元喜,你想学我不管,我甚至还会给你分成,但你得先过了你老爹那一关。”谢行才不信元庆春会让他儿子干这种活。
元喜一拍大腿:“一言为定!”
上了马车,谢行对余秀秀说道:“知道你武艺高强,但下次记得留个活口。”
余秀秀擦了擦脸上的血迹,说道:“徐家只有一个行将就木的一流高手,所以不是徐家所为。”
不是徐家吗?
那或许是山贼,看来自己以后得小心一些了。
回到王府,月上三竿,门前的灯笼已经亮了起来。
朱红的大门,金色的门钉,牌匾上遒劲有力的字迹,让整个王府显得气派而又威严。
当然更多的威严来自门前一丝不苟的守卫。
回到王府之后,谢行就睡下了,在这交通落后的古代,稍微出个远路就是一天的时间。
这一天下来,浑身酸疼的很。
“吱~”房门被打开了,谢行看到一个矮小的身影挤了进来。
“哟,这不闲王妃吗?大晚上的不睡觉,来这里干嘛?”谢行调侃道。
余秀秀爬上了床,使劲的往谢行怀里拱了拱:“铜州的三月不比中州盛京,晚上冷地很,屋顶更是寒风刺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