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怎么着?换个地方谈谈?敢去吗?”我突然有些明白煤老板这三个字的重量,借机发挥了一下。
果然,我这新鲜出炉的煤老板,还是有点分量的,不管是管道上的,还是黑道上的,都得掂量掂量。
“胡老板,你也就是个学生,再说今天的事也和你无关。”披肩看了我好一会,慢悠悠的说。
“她是我的债主,她家欠你的钱,找我!”老杨的死,终究和我有关,老杨家的事情,也和我家矿上的有关,这个节骨眼上,我该替红果挡下事。
“胡老板,这可不是钱的事情。”披肩说,“杨老板可是把公司和宅子抵押给了我们,这是转让的资料,我们不傻,这些都是正儿八经的合同,现在公司和宅子都已经是我们的了。”
坏了,看样子人家有备而来,我该怎么办?
豁出去了!关键时刻,咱必须得爷们一把!
“是不是你们的,你们说了不算!”我见围着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取出了手机,对披肩说,“有胆子,你他妈就站那别动。”
“我去!我毛润发别的没有,就他妈胆子大,好啊,老子就站在这里,等你喊人来!”果然,披肩被我一拱,火气这就上来了。
很好,我推了一把石头,示意他上车,然后我也坐了上去,最后,我们立刻离开了这里…….
看着后视镜里的毛润发,我很明显的能够感受到那家伙瞪大的眼珠里,传递出来的那股子“我cao”的情绪。
我可以理解他,气氛都到那了,他是真没想到我能做出逃跑这样的事情来。
路上,杨红果在默默的抹眼泪,我偷偷看了她一眼,她立刻把脑袋扭到了一边。
“八万,我看出来了,你这个人,是真怂。”开车的石头,一脸的便秘模样,实在忍不住了,冲我说了这么一句。
呸,怂点不好吗?我没理他。
听刚才披肩的意思,杨红果家这会肯定不能去了。那最后只能去我家。
午饭吃得石头买来的打卤面。
杨红果从刚才那会到现在,一句话都没有说。
“妹子啊,你看……”我夹着面条,看着杨红果不吃饭,温柔的喊了一声。
“滚,谁是你妹子!”杨红果说话了,还是那样的霸道。
“你咋不是我妹子?老杨叔走前吩咐过,让我照顾好你的。”我顺梯子似的接着她的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