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曳萝抿唇怔然好久，才低低道：“或许跟明馥夏有关。”
“跟她有关系？”施妤问，“是她让顾音娉打你的？”
那倒不是……顾音娉一开始只是找她不痛快，真正动手打她是因为她对着顾音娉说“怪不得明馥夏不喜欢你”……只是这些东西没必要讲，现在这个思路是施妤自己猜出来的，即使出了问题，也是她自己想岔了，怨不得别人。
而且这两个人都是她厌恶的人，能一起拖下水当然最好。
于是许曳萝道：“我不清楚。”
没有给出肯定的答案，只是说不清楚。
这也就是说，确实有这方面的可能喽。
假闺女告状告到亲闺女了，施妤觉得有些可笑，但还是耐着性子陪她演，“不对啊，我记得你跟明馥夏好久都没见过面了，她为什么要支使顾音娉做这种事？”
许曳萝抬眼快速地看了施妤一眼，“其实我昨晚来找您就是为了说这件事，我昨天被明馥夏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