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容珩觉得好笑：“我骗你做什么，她自己说的，她不想见你。”
顾音娉愤愤不平，“夏夏不会这么说，是不是你教唆挑拨她了？长得一副妖精模样，以为会吹枕头风就了不起吗？我就知道你不是什么好人！”
“……”
郁容珩难得都哑了声。
他觉得这姑娘的脑回路真有意思，山路十八弯的，不知道怎么就牵扯到他身上了，不过也无所谓，就像顾音娉想的那样，郁容珩确实不想明馥夏跟她走得太近，也确实在明馥夏面前说过她坏话。
而且，“巧了，我也觉得你不是什么好人。”
顾音娉：“……”
两人隔着厚厚的门和墙，顾音娉也看不清郁容珩的表情，但料想他应该是跟自己如出一辙的不满。
“我确实不是什么好人，但是轮不到你来说。”顾音娉攥紧手心。
她爱美，浑身上下都要求精致，手上留着长长的指甲，还涂着肉桂色的指甲油，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可现在，顾音娉却好像完全不知道疼一样，手掌握得紧紧的，指甲折断了都不在意，一心只想掐死阻拦她跟明馥夏见面的郁容珩。